她骚媚地白了我一眼,然后跪坐在了我的面前,用葱白的手指解开了我官服的玉带,咬住我的亵裤轻轻的下拉,我半勃起的肉棒就这样弹在了这个全天下最危险、最有权势的女人脸上。
她回:“那你干啊!我等着呢,鸡巴硬就别废话!”她内心尖叫:“这家伙比爸还直接,太他妈刺激了!”她躺在床上,手指揉着自己,想象王先生的模样——27岁,程序员,可能戴眼镜,斯文却下流,她喜欢这种反差。
当我和他作爱的时候,我有一个特别的嗜好,就是想让他骂我脏话,骂我是骚女人,贱女人,我还想让他边干我边说要操我的骚屄,这些话pc总是不会说,他其实是一个蛮绅士的男人,好多时候在床上,都是我说一句然后他重复一句,对外人来讲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会说这种话,更不会知道我喜欢在作爱的时候被人这样说。
突然,我想到一件事,赶紧去检查她放避孕隔膜的那个抽屉,都还在,正放在梳妆台抽屉的最上面。
以前两人虽说工位相邻,但也只能算得上是关系比较好的同事,但自从一起锻炼之后,两人可以随时随地聊一些工作以外的事情。
此时弟弟改变方式,将鸡巴整根拔出来,深深的叹了口气,气贯丹田,鸡巴在这瞬间,比平常胀了许多。